探析《摘完苹果之后》的诗歌表现艺术

探析《摘完苹果之后》的诗歌表现艺术

李 莉

（泰山学院大学外语教学部 山东泰安 271021） 

【摘 要】美国著名诗人罗伯特 • 弗罗斯特（ Robert Frost，1874-1963 ）的诗歌独具风格。正是这种独特的诗歌表现艺

术使罗伯特 • 弗罗斯特成为美国20世纪人们最喜爱和尊敬的诗人之一。本文从《摘完苹果之后》出发，讨论了其象征的使用、

隐喻的运用以及主题意义中的二元对立之间的取舍的问题，从而对其独具一格的诗歌表现艺术进行探析。

【关键词】弗罗斯特 《摘完苹果之后》 隐喻 象征 二元对立

导言

美国著名诗人罗伯特 • 弗罗斯特（ Robert Frost，1874-1963 ） 的诗歌独具风格。正是这种独特的诗歌艺术使罗伯特 •

弗罗斯特成为美国20世纪人们最喜爱和尊敬的诗人之一。他的一生获奖无数，曾经获得过四次普利策奖。弗罗斯特的作

品大多以新西兰地区的风土人情为主题。同时，他大部分诗歌的主题主要是探析人生的，例如，人与人、世界以及上帝

三者之间的关系。他的诗歌自然质朴，充满了丰富多彩的意象 ； 同时也流露出无限的智慧和幽默，蕴涵了人生的哲理和

深刻的思考。本文从《摘完苹果之后》出发，讨论了其象征的使用、隐喻的运用以及主题意义中的二元对立之间的取舍

的问题，从而对其独具一格的诗歌表现艺术进行探析。

一、 隐喻的运用对于诗歌创作，弗罗斯特则认为“诗歌是隐喻” 。在《摘

完苹果之后》这首诗歌中，诗人把整个摘苹果的劳动过程以及结束后的场景作为对隐喻的选择，所以，诗中的隐喻都是

紧紧围绕着摘苹果整个劳动过程所代表的意义而存在的。首先，我们看到劳动刚刚结束时的情景 ：我那长长的梯子穿过苹果树直指向天穹，／在梯子旁边有一个仍未被填满的木桶 ； ／也许仍然有两三个未被摘下的

苹果挂在枝头。诗歌中，这些内容表面上看是直接描绘了摘苹果这项劳动刚结束时的场景，但是“伸向天空的双角梯” 、 “没装满的木桶” 、 “两三个没摘到的苹果还留在枝头”都隐喻着摘苹果这项劳动其实是一个衔接着天堂与世俗社会、理想与现实的这么一项工作，并且也是很难完满地完成。在接下来的诗行中，诗人描述了在收获的苹果中会有一部分苹果将会受到不

公平的对待，由此，我们会不难想象到摘苹果这项劳动本身就是进行诗歌创作的隐喻。它暗示了诗人自己在其劳动成果

同样也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时会深深地感到其追求理想时的悲愤之情。

二、 象征的使用在诗的开始 ：

我那长长的梯子穿过苹果树直指向天穹，／在梯子旁边有一个仍未被填满的木桶 ； ／也许仍然有两三个未被摘下的

苹果挂在枝头。貌似被放大了的苹果忽隐忽现，／花柄和花萼，／每个红褐色的斑点都清晰可见。接着 ：

今晨我从水槽中揭起一层如玻璃板的薄冰而透过这薄冰看到的却是枯草遍地的世界让我无法抹去这奇特的景象。最后 ：如果土拨鼠还没走，／土拨鼠能说出这是否有点像它的冬眠， ／像我所描述的梦境那样， ／或者还只是人类的睡眠？

诗人在此运用土拨鼠的形象来象征其他动物，当冬天来的时候，以植物种子为食的土拨鼠，可以靠自身体内保存的

能量进行冬眠，这与人类的睡眠形成鲜明的对比。可以说，动物的冬眠是完全不同于人类的睡眠的。动物没有做梦一说，

因此他们的冬眠中也不会被打扰，而人类有美梦，象征着人们的理想和追求，有甜美的梦境经常会受到外界的打扰。所

以，人们的生活是由烦恼、忧愁、快乐和满足交织而成。

三、主题意义中二元对立之间的取舍弗罗斯特有很多诗作所关注的焦点是关于人生中的理想

与现实，探讨对于这种主题意义中的二元对立之间的取舍，因此在他的作品中的人物常常会徘徊在理想与现实这两个极

点之间。在《摘完苹果之后》中，这种主题意义中的二元对立之间的取舍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诗人在整个这首诗中叙述了诗人内心深处的困境是在想自己是要继续未完成的摘苹果的繁重劳动，还是把这项辛苦

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之后就放弃。在梦境中 ：

我的脚弓处仍在隐隐作痛，／我会感到梯子仍在挤压脚弓处。／我能感觉得到梯子在随着树枝的摇晃而偏斜。／

而且我还听到有一筐筐的苹果被送进地窖里时轰轰作响的声音。／由于我已摘了太多的苹果，／所以我对自己曾经所渴

望的累累硕果深感疲惫。／仍然有成千上万的苹果等着我去采摘，／需要轻拿轻放不能让它们掉在地上。／因为所有的

苹果掉在地上，／不管是否被摔坏还是是否被残茬戳伤，／肯定会被归到用来榨果汁的那堆似乎不值一分钱。／谁都能

看出是什么扰乱了这次睡眠，／无论这是什么样的睡眠。在诗中，摘苹果劳动者仍能感受到辛苦劳作之后带来的

身体上的疼痛，此时此景，他内心的失落感便同疲惫感合而为一。就这样，他徘徊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对理想的坚持或

者是对不完美现实的接受，这两种互相矛盾的念头在他的头脑中形成了这二元的对立。显而易见的是，在这两者的取舍

上，劳动者最终没有选择充斥着美梦的理想王国，而是让自己回到现实中去继续担负起自己未完成的责任，努力地去接

受那不完美的现实。

四、结语

通过上述对《摘完苹果之后》中的语言的模糊性及其主题意义中的二元对立之间的取舍的问题的讨论，从而对其独

具一格的诗歌艺术进行了探析。当然，弗罗斯特的独特的诗歌艺术论值得我们深究，我们仅仅通过分析《摘完苹果之后》

这一首诗仍然还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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